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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相殺!AI到底是藝術的新鮮血液還是未來殺手?

今年10月在佳士得的全球拍賣會上,一幅AI畫作將被首次進行公開拍賣,這引發的話題是,在音樂、建築、科學、美術等這些富含創造性的活動中,AI同樣在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比如化身畫布、畫筆,甚至是樂器,創作出一幅幅極具藝術氣息的畫作和一首首悅耳動聽的歌曲。

但AI畫作的出現,卻也導致贗品的氾濫,這讓數百萬元的作品變得毫無意義。與此同時,用於鑑別畫作真偽的AI技術又出現,但這似乎有陷入了自產自“銷”的怪圈。那對藝術來說,人工智能究竟是新鮮血液還是未來殺手呢?

藝術是什麼?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藝術可以引起人們對過去事件的回憶,在一定程度上,是人們進行情感交流與展開教育的一種手段,也是用來理解自我,表達某些不可言傳的意境的一種方式。

回想3萬或4萬年前,人類還沒有學會進行情感上的自我反思,因為那時候的人們一直都在打獵、戰鬥,為自己取暖的同時還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換句話說,一直在為生存鬥爭。

後來在人類學會收集食物,不必為狩獵所累後,這種情況有所改變。所以,克魯馬努人部落(舊石器時代晚期在歐洲的高加索人種)選擇了定居。這一次,坐在篝火旁,看著深洞牆上投下的影子,他們想到的不再只有食物,而是比生存更重要的東西。於是,他們拿起了樹枝,開始作畫。

進一步講,如果沒有祖先通過狩獵發展起來的認知能力,人類就學不會製造和使用工具,甚至也不能出現記憶,形成語言,具備表達能力,也不會學會識別周圍環境的成長模式,讓自己得以生存。

而現在,它們成為了我們試圖用機器來模擬的能力:記憶、語言、理解、推理、學習、表達、以及模式識別。這些都是人工智能的核心組成部分。於是,人工智能成為了一個“模擬藝人”,我們開始用AI創造藝術。但開始之初,人工智能學會的只是理解和復制人類的藝術,當時這項技術被稱為“風格轉移”(Style Transfer),通過使用深層網絡來複製、再創造混合了不少藝術風格的作品。

隨著技術的不斷提高,或許藝術創作已不僅僅是人類的專屬品了。

一幅將公開拍賣的AI畫作

不可否認,藝術的歷史總是與技術的發展交織在一起的。事實上,藝術家以及藝術運動通常是由可用的工具來定義的。比如,燧石刀的精度(石器時代的高技術)使人類能夠從猛獁象牙中雕刻出第一批具象藝術;古典大師(Old Master)用暗箱(camera obscura)渲染出了具有特殊深度的場景。現在,熒光顯微鏡、3D生物打印、混合現實等都成為了藝術家們表達自我的工具,但最具代表性的技術是人工智能。

在佳士得的倫敦市中心畫廊的白牆上,掛著一個金色的畫框,畫中是一個穿著清教徒式的黑色衣服,面帶些許憂鬱的男子。這幅畫看起來似乎是某位古代大師的作品,但在它的右下角卻有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署名:一個草書體算法。

據了解,這是法國藝術組織Obvious名為Edmond de Belamy的畫作,或者更準確地說是Obvious設計的算法的畫作,將於10月作為佳士得代表Obvious舉行的Prints & Multiples拍賣活動上進行拍賣。

Obvious成立於2017年4月,以“藝術創造不只是人類的專屬品”為座右銘,通過教授計算機藝術史並向它展示作品的打造過程,來創作藝術作品。根據該組織聯合創始人高蒂爾·維尼爾(Gauthier Vernier)的說法,“整個過程旨在讓人類盡量少參與作品創作。”目前,Obvious在人工智能的幫助下創作了11幅藝術作品。

為了讓AI更好的創作,該團隊通過藝術百科全書Wiki Art收集了15000幅橫跨14世紀到19世紀的畫像,並將它們輸入到GAN算法。 GAN算法包括兩個部分:生成器和鑑別器。生成器學習了畫像的規則,比如人有兩隻眼睛和一個鼻子,然後它會開始根據這些規則創建新圖像。

鑑別器的工作是鑑別圖像,推測哪些是來自於數據集的“真實”畫像,哪些是來自生成器的“虛假”畫像。當生成器騙過鑑別器時,它會從失敗中學習。而當它成功騙過鑑別器時,這個過程就完成了,就會生成一個新圖像。值得一提的是,整個過程並不是並不是對現有的15000幅圖像的簡單複製或者拼湊,而是一個原創圖,對此,研究員將這項新藝術運動稱作“GAN主義”。

儘管Obvious的這一舉措很酷,但其作品暫時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可以被稱為“藝術”。不過,答案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人們對其作品的濃厚興趣感到驚訝,不管是喜歡和討厭,沒有人對此毫不在意。那人工智能會是大量產出藝術作品的人類替代品嗎?

在Obvious負責技術工作的AI博士生雨果·卡塞勒斯`杜普雷(Hugo Caselles-Dupré)並不這麼認為,他將今天的AI實驗比作19世紀中期攝影的出現,當時微型肖像藝術家失業了,“當時人們說攝影不是真正的藝術,拍照的人就像機器。而現在,我們都一直認為,攝影已經成為真正的藝術分支。”

既然現在人工智能創作的畫作已經可以讓人感覺是某位古代大師的佳作,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AI也可以模仿一些名作,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眾所周知,這種情況的出現,只會讓“贗品”瘋狂,讓收藏家蒙受金錢損失。這種情況應該如何應對呢?

自產自“銷”,人工智能成辨別偽造藝術新工具

除了人工智能的畫作,在藝術領域,贗品已經變得越來越猖狂。今年3月底,德國威斯巴登的一名法官扮演了一次藝術評論家的角色,兩名男子被指控偽造了包括卡濟米爾·馬列維奇(Kazimir Malevich)和瓦西里·康丁斯基( Wassily Kandinsky)在內的藝術家的作品。該案件已經進行了三年半,被許多人視為一種考驗:一場成功的起訴可能有助於結束一場“贗品”的流行,這是一個一直困擾俄羅斯藝術市場的問題。

除此以外,今年1月,比利時根特美術博物館被迫撤下了24幅作品,因為一個報導指出,這些作品全部是偽造的;前不久,在意大利熱那亞舉辦的莫迪里亞尼展覽(Modigliani Exhibition)上,展出的21幅作品被沒收,同時打上了贗品的標籤。價值數百萬美元的作品突然成為毫無價值的東西,讓人大跌眼鏡。於是,在經歷了一系列醜聞之後,該市場變得緊張起來。

於是,辨畫真偽的人工智能工具應運而生。來自新澤西羅格斯大學(Rutgers University)的研究員,現在正在探索一種方法,試圖開啟藝術認證新階段。摒棄了傳統的對作品的昂貴材料做分析的方法,研究員開發的技術功能十分強大,甚至都不用接觸到最原始的作品,只需一張數碼照片就可以搞定,其中人工智能是最大的功臣。

在去年11月該團隊發布的一份論文中,詳細記載了其AI系統如何將畢加索,馬蒂斯,莫迪利亞尼和其他著名畫家的畫作分解為8萬多個單獨筆劃,在這些筆劃的數據集的基礎上,研究員利用一種機器算法來尋找繪畫作品中的特定特徵,如筆劃中線條的形狀、筆劃的輕重、通過這兩種分析方法的結合,人工智能有80%的機率來有效的識別出偽造的贗品。更令人嘆服的是,該人工智具有僅通過單一筆觸便可甄別每幅呈現於它面前的作品是否為偽作的能力。

對此,該研究團隊的Ahmed Elgammal博士表示,“筆劃是一種無疑意識的動作過程。藝術家專注於構圖、肢體動作、畫筆等,但筆劃也是其中的一個明顯跡象。”現在這份研究還在進行中,如果成功將會是對該領域的一個很有價值的補充。

實際上,通過筆劃來識別藝術家的想法可追溯到20世紀50年代,這是荷蘭藝術史學家Maurits Michel Van Dantzig發明的一種技術。在他看來,每件藝術品都是出自人類之手的產物,而每隻手都是不同的,所以應該有可能通過這些明顯的筆觸來識別作者身份。

不過,問題在於,數據太多了。即使是一幅簡單的圖畫,也包含了成百上千的筆劃,所有這些要通過人眼識別,這很不切實際。但是,人工智能可以做到人類無法完成的一些事情,所以現在研究員試圖通過AI找到解決辦法。到目前為止,該系統已經對某個時期的一些藝術家的畫作進行了識別與測試。就挑戰難度而言,是那些古老的畫作,因為其中包含了很多層的修復或過度繪畫。

雖然Ahmed Elgammal對這項技術充滿了信息,但仍有人表示懷疑。比如,康奈爾大學計算藝術史教授Charles R Johnson表示,與其說我懷疑的是人工智能,倒不如說我懷疑的是這項理論背後的假設,畢竟筆劃很少是個性化的,同時,藝術家在自己的職業生涯的不同時期也會有所改變。同時,許多藝術家的作品本質,我們是不了解的,所以計算機分析的重點最好是畫布或者紙張,才能得到更嚴格的驗證。

不過,Ahmed Elgammal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方法,現在該團隊正在研究畢加索等印象派畫作,希望明年公佈結果。在他們看來,即使有了圖紙,機器也不能自己去學習;通常,算法需要人工調整,以確保正確的屬性正在被檢查,同時,那些產出不多,無法創建有效數據集的藝術家也是一個挑戰。

不過,在小智君看來,這項技術的困難還是挺多的,比如現在贗品的出現,如果收集了假的數據,導致整個數據庫受到污染,便有可能讓其算法變得扭曲。當然,面對這些問題,還有人提出了用區塊鏈技術來保證數據來源,其他人則呼籲提高數據的透明度。

總的來說,人工智能與藝術,不管是創作還是辨別真偽,都是一個極具哲理的問題。很難想出一個比藝術更具個性化或者說人性化的東西,因為它是我們作為一個物種的自我表現的定義。但歸根結底,人類並不擅長將虛假和真實的東西區分開來。

拋開自動駕駛汽車,以及試圖將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像人類的虛擬助理Alexa,或許人工智能會比我們自己更了解藝術天才的秘密——儘管現在機器創造的作品能不能稱為藝術還是一個未知數,但在其“欣賞”作品時候的好奇心,我們不能否認。而人類,在涉及復雜的食物組合面前,表現總不會很好,因為我們會犯太多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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